“荣喜,你这学的倒是挺像的!”小皇帝称赞道。
还没完,荣喜接着反问曹相,“曹相爷,尊夫人这是要以死要挟王爷要把曹姑娘的尸身带回王府,然后给曹姑娘风光大葬呢!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尊夫人自己想的,还是曹相默认曹夫人这么做的呢?”
“皇上,冤枉啊!王爷,李氏说的那些话,下官都是不知情的,若是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下官一定不会让他找王爷的啊!皇上,内人无状,还请皇上和王爷看在微臣和夫人痛失爱女的份上,饶了微臣一家吧!”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还让皇上和王爷迁怒于他。
“相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是你说,雪茹是王爷害死的,那我来找王爷负责,又有什么错呢?”
“闭嘴!”曹相瞪着发妻,没看到摄政王的脸比那锅底还黑么,还继续攀扯,这是真不要命了?
“曹相爷又何必呵斥夫人呢,曹雪茹为何会当街拦下摄政王的马车?如果她不是跑出去试图拦着摄政王的马车,又怎会命丧马蹄之下呢?又或者说,曹雪茹就是抱着必死的心,去拦马车的?为的,就算是死,也要让王爷心怀愧疚?”
曹雪茹对霍胤的爱,不,那不是爱,是一种执念。爱而不得,那便毁之。只可惜,霍胤不是一般人,见过的生死不知多少,又怎会在乎一个已经对自己造成了困扰的人,是死是活呢?
“小郡主,本相知道您和王爷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但雪茹已经死了,郡主难道还要跟一个死人计较么?”
“曹相,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曹相,我家乔一年纪小,你可别把我家乔一吓着了,否则,我国公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对,谁要欺负我小妹,我就找谁算账,哪怕你是丞相,我们也是不怕的!”
“不至于,不至于,夫人,乔一,你们母女俩少说两句。曹相痛失爱女,言语有些过激,也在情理之中。”
“国公爷,他在说你女儿,你不帮你女儿就算了,反而帮着曹相。很好,很好,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爹,半年前我就不该散尽灵力去救你。”言罢,乔一拽着秦氏进府。
霍胤见小丫头被气的不轻,当即也迁怒了镇国公,“镇国公还真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啊!”
小皇帝出声附和,“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好父亲’!小郡主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能有你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爹。”说着,小皇帝也拉着荣喜进去了。
此时的国公府大门外,已经围了不少的百姓了,曹相和李氏还跪在国公府外的空地上,霍胤则是冷着俊脸继续听曹相声泪俱下的哀求。
“曹相真是可怜啊,嫡长女为了能在王爷心中留下一席之地,不惜死在马蹄之下。却不想,王爷并不愿意把曹姑娘的尸体带回王府。”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王爷跟那雪茹姑娘都未曾定亲,她就算是死在王爷的马蹄之下,也不用把尸体带回王府啊!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还安葬,要以什么规制给她办葬礼啊?”
“就是,是侧妃,还是妾室,亦或者是正妃?以曹相的官职,雪茹姑娘若是跟王爷定亲了,占个王妃的位置也不是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