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安的话音刚落,便只听咔哒一声,男人的手臂折了一条。
“宴洲!”裴长安几乎是厉喝出声。
他皱眉看着裴宴洲将男人的四肢都给废了,这才深吸了口气。、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裴宴洲抬了抬下巴,后面一个保镖上前一步。
“今天开始。你过去那边。”
说完又看了裴长安一眼吗,“知道怎么做吗?”
“是!”
保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去吧。”
等人被拖下去后,裴宴洲这才看向裴长安。
“今天你那小宝贝对我的人下手,爸,这次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这次只是一点小教训,让她损失了点财而已,下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裴宴洲看也没看裴长安一眼,便拿着衣服出了门。
裴长安:......
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来着?
因为赵佩怡没在家,还在山城陪着赵老,所以此时,裴长安甚至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想到赵佩怡,裴长安又忍不住摇头。
算了吧。
这种事,若是去问赵佩怡,只怕赵佩怡还会放两串鞭炮不可。
在说温浅这边。
温浅将写给萧迟煜的信寄出去之后,便将这事放到了脑后。
很快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去了,医馆也开始忙了起来。
主要是最近推出的一些药,不单不麻烦,效果还挺不错的,过来买的人也越来越多起来。
一开始,只是买润喉糖的人多一些,慢慢的,有顾客过来就是专门找这个的,甚至有人还问有没有礼盒装,说是可以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