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濠那边如果不找事还好,如果找事,只怕会故意在医馆闹,所以温浅这几天还是多待在医馆的好。
刚好医馆之前做的那些药瓶装的药,卖的挺好的,温浅便准备又做一批出来。
不过奇怪的是,连续几天,林子濠那边竟然都没有露面。
阿七原本以为有人来找麻烦,提着的心放下来一些。
但是温浅却觉得不对。
那天据她观察,林子濠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不可能对这事善罢甘休。
越是没有动静,只怕越是憋着什么坏。
温浅想了一下,还是打算去电话亭,将那天遇到林子濠的事情和裴宴洲说了说。
之前山城的事温浅可还是记忆犹新。
与其事情发生之后,让裴宴洲帮忙,还不如一开始就先和裴宴洲说。
温浅现在毕竟现在开着医馆,和之前的孤家寡人不同。
若是有人闹事,自己如何倒没什么,连累了医馆的大家可就不好了。
温浅如此想着,便拿了钱准备出门。
刚出诊室,阿七便找了过来。
“掌柜的,有人闹事。”
阿七的话,带着不自觉的颤音。
来了。
温浅心里一沉。
同时将裴宴洲的电话写了下来,交给阿七。
“我出去看看,你打这个电话,让他过来医馆一趟。”
阿七点点头,小心的将纸给收了起来。
医馆大堂。
甄大夫陈大夫还有大牛都已经在外头。
大堂的地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人。
来人面如金纸,直挺挺的躺在草席上,看不出生死。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