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裴长安无奈,“我真的是去送东西的,但是,说实话,也是想去看看那个你那么护着的女同志。”
裴宴洲还是没说话。
裴长安只能继续道,“你为了她不仅和你母亲对上,还将.......我会好奇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我见过温同志之后,才算是了解,你为什么对人家那么伤心了。”
裴长安说完,又忽然“嘶”了一声。
“对了,我看人家对你还那么客气,人家不会对你根本没有意思吧?”
裴长安想到今天裴宴洲过去时,温浅看起来虽然和裴宴洲还算熟,但却并没有恋人的那种感觉。
所以他才会如此一问。
哪知裴宴洲一听,却面色一黑。
他猛的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天晚了,我要睡了,你赶紧走!”
裴长安:......
怎么忽然就开口赶人呢?
裴长安皱眉。
忽然想到什么,“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裴宴洲的面色持续的黑着。
“关你什么事?管太多!”
裴宴洲将人给推了出,“走走走,我真的要睡了。”
裴长安无奈的看着关上的大门,只能摇摇头走了。
“看来想要喝上这杯媳妇茶,还有的等哦!”
第二天,温浅刚要出门去黑市继续收黄金,却没想到周亚楠一大早便上门了。
和她一起的,还有周然。
周然第一次来温浅家里。
一进门便啧啧摇头,“这房子也太小了一些,怎么不换一间住?”
温浅给两人倒茶。
周亚楠拍了堂哥一下。
“说什么呢?这房子哪里不好了!”
周亚楠觉得她堂哥真是口无遮拦。
温浅道是无所谓。
“这里距离医馆近,方便。”
“而且我一个人,也住不了多大的地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