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以来,她对上林婉柔本就是输钱的多赢的少,现在更是经常吃瘪。
自己的日子都过的乱七八糟的,哪还有时间再去给温浅添堵?
所以温浅这大半年的时间,过的也算是轻轻松松的。
所以此时,赵佩怡看裴宴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其实裴宴洲也不想搭理她。
进了家门后,裴宴洲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和赵佩怡打,便上了二楼,裴长安的书房。
裴宴洲今天回来,自然是提醒裴长安不要和江晚的父亲江长伟走的太近。
“你什么意思?”裴长安看了裴宴洲一眼。
裴宴洲冷笑,“别问为什么,你自己注意一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是了。”
虽然裴宴洲也趋向于江长伟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他已经是老同志了。
但人心这事,是很难说的。
困难的时候,他可以心中只有国家。
但是现在日子好过了,难免也会被自己的子女带累了。
裴长安眯着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老江有问题?”
裴宴洲笑了一下,“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
裴长安差点被气死。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裴宴洲不想说的事,他怎么问也不说的。
而且,这种事,他还不能出去到处问。
万一老江真的有问题,那么他到处打听,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裴长安看着自己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恨得牙痒痒。
此时,再一次的后悔。
当年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和林婉柔不清不楚的,然后还带着林婉柔去了南方的军区。
才导致自己的父亲为了给岳丈一个交代,加上当时确实赵佩怡将这事闹的有点大,所以他才不得不离开了部队,才去了国营厂的。
裴宴洲根本就不想在家里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