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出来,门口还等着好几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穿着军装的男人立刻走了上来。
“怎么样了?”
温浅看着人好像和里面躺着的女人有点像,应该是父女?
“血止住了,但是具体怎么样,还要看一会大夫怎么说。”
其实,血止住了也就算是没什么危险了。
但温浅并不是这个医院的医生,所以有些话不该她来说。
那人一听温浅说的点点头,转头又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裴宴洲带着温浅去了一边。
“怎么样?累吗?”
温浅摇头。
又看到裴宴洲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你要不要先回去换衣服?”
裴宴洲摇头,“应该一会就好了。”
裴宴洲的话音刚落,手术室的大门便打开了。
门口几人都围了上去。
“你们放心,患者没什么事了,明天应该就会醒。”
大家都松了口气。
等患者被推到了病房,裴宴洲这才让大家都先回去。
刚才那人果然是患者的父亲,他跟着医生一起去了病房。
温浅和裴宴洲一起到了病房那,裴宴洲又交代了两句,两人这才回去。
路上,裴宴洲怕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弄脏温浅的衣服,所以就坐到了前面去。
等回到家,温浅让裴宴洲赶紧去洗澡。
等裴宴洲出来,他这才说起了刚才那女同志受伤事。
“本来歹徒我们都已经抓到了,但是她非要往前凑,那歹徒知道被抓之后肯定会被判的很重,便孤注一掷的挣脱了束缚冲过来。”
“本来我一人就可以将人给制服,但是她偏偏往我身上扑,我的手臂被她抓着根本就腾不出手来,她这才会被歹徒给伤了。”
结果现在,很多人都以为那女人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这都什么事啊?
温浅:........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刚才那女同志受伤,竟然还有这样的关系在。
“阿浅,我和你说,我们明天必须要去领证了。”
必须!
才到了部队没两天,明里暗里各种打探的人就不少。
加上还有一个江晚在一边虎视眈眈。
今晚又来了这么一个“救命恩人!”
裴宴洲觉得,他现在最怕的不是敌特份子。
他最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从身边扑过来的女人!
奶奶的!
裴宴洲想到晚上的时候就后怕。
那女人一下扑到自己的身上不说,还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臂。
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那人的匕首就插到了自己的腰上!
结果现在不少人还觉得那女人是因为救自己才受伤的?
看吧,这事不出明天,肯定整个军区都知道,某某某舍身救了自己。
甚至有那些事多的,赖上自己也说不定。
想到这,裴宴洲抖了一下。
他双手紧紧的抓着温浅的肩膀。
“阿浅,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早八点,我们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