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楼上。”
要换衣服,自然是要去楼上,回去房间换的。
温浅将还有点发懵的裴宴洲给推进了房间,自己也去换了衣服出来。
今天温浅买的是一套很正式的西装和一套红色女装。
大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
等裴宴洲出来,看到的就是温浅穿着的大红色的衣服。
他此时就算是迟钝,也有些明白温浅的意思了。
温浅将裴宴洲扯到了自己的屋里。
这个屋的衣柜上,有一整面镜子。
两人站在衣柜前,就像是一对璧人。
温浅看着镜子里的裴宴洲。
“宴洲,我们提前在这里请几桌吧。”
本来他们的意思,是等回去京海办完酒,然后再回来这边象征性的请几桌。
但是出了今天这个事情,温浅觉得,不然就先在部队这请几桌吧。
等年底了,再回去京海请客也是一样的。
裴宴洲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
“阿浅!”
他一把抱住了温浅,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阿浅!”
两人温存了会,温浅便将来自己去国营饭店订了席面的事情说了。
裴宴洲想了一下,“就请个五桌就行了,人我来安排。”
温浅和他刚到这,还不认识什么人,自然请的都是裴宴洲的同事和战友。
时间就定在后天。
第二天,裴宴洲到部队后,便一个个将来邀请人都都通知到位了。
当然,老首长一家也是要请的。
老首长姓郭。
他再听到裴宴洲后天就要办婚宴的消息时,忍不住便在家里摔了一个杯子。
瓷白的水杯碎了一地。
“爸,现在怎么办?”
说话的是郭首长的儿子。
也就是上次温浅在医院见过一次的,那个受伤女兵的爸爸,郭家和。
郭家和的面色很是难看。
本来这次他爸爸要退下来,理应是他上的。
他爸在南部待了二十多年。
提拔了不知道多少的干部上来。
他一直以为,他爸退下来了,他肯定是会上去的。
也应该他上去。
这些年,他尽心尽力的为了南部军区出力,甚至右手都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差点废了。
他理应上去的。
但是没想到,上头忽然安插了一个人下来。
而且,竟然还是个毛头小子。
郭家和曾不止一次的想要给裴宴洲使绊子。
但都被郭老首长阻止了。
在他看来,他已经在这个位置待了十多年了,他儿子什么资质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