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湿了一层。
刚才,好几题他都感觉浑身的毛口张开,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但是最后,却都什么没有发生。
这种第六感曾经救过他好几次。
次数多了,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可能是边上这个女人不一般。
具体为什么,他说不上来。
但一下车,暗中好像自己被置于危险之中的感觉好像就没有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
“麻烦您和我们走。”
警卫员防备的看着温浅。
她下车后,看了荒无人烟的地方一眼,心里便是一沉。
她跟着两人又走了十多分钟,这才看到一栋简易的土坯房。
这房子一看就没人住,像是山里的猎户和守林场的人临时住的地方。
四周都是山,简直就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啊。
温浅在车上时,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让两个军人开口说话。
此时,她便也放弃了。
一直到屋前。
其中一人打开一间土坯房,推了一把温浅,将人推进去后,便立刻锁上了屋门。
听着外头越走越远的脚步声,温浅这才扫了一眼屋内。
屋内很杂乱。
一些垃圾,墙角下还有一袋子的地瓜。
一张用木板拼接起来的简易的床。
床上是发黑的被褥和一张破旧的凉席。
温浅只扫了一眼,拿着屋里的一张椅子放到了靠墙的床上,然后攀到了土墙的边缘。
屋顶是茅草的。
温浅使劲的顶了下架,便弄出了一个洞来。
她从洞口钻出,本想跳下来跑了。
但是想到什么,温浅便只让洞口就这么空着,然后自己则趴在了屋顶。
果然,没一会,她便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说话声。
她小心的探出头去,却看到两个男人正从不远的山林里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长的很是高大,脸上一道疤,通身的那气势,已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
另外一人则很瘦,看两人走路的姿势,温浅一下就看出了,两人应该是以那个高大的男人为主。
因为一路上说话的都是瘦的那个,高大的那个男人走时偶尔应一声。
等到了门口,两人应该是看到了锁好的房门。
“大哥,货真的到了!”
说话的是瘦,听起来话音里很是行风。
“嗯,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