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裴首长的样子,如果自己不说清楚情况,只怕是裴首长不会让自己的家属和自己走的。
所以警务员便将郭家和手上的事说了一遍。
裴宴洲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么严重的伤势,让我家属去有什么用?”
“她也不是外科医生,只是中医。”
“若是耽误了郭同志的伤可就罪过了。”
警卫员:......
裴首长,裴大好人。
能不能麻烦您先让您夫人上车再说?
再这里越扯下去,只怕人家郭同志的腿就真的保不住了。
裴宴洲转头,和温浅说起了这郭同志是什么人。
警卫员心里焦急,只能出声打算,“裴首长,郭团长的伤势真的很进阶,能不能您家属先上车?我们到医院再说?”
裴宴洲的面色冷了冷。
“上什么车?我说了我家属不是外科医生,她帮不上忙,你走吧。”
别什么阿猫阿狗都以为可以让阿浅出手帮忙。
温浅昨天已经听裴宴洲说过了,说对自己出手的就是这个郭团长。
此时听到他出事,温浅只觉得这人活该。
“裴首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首长这是听说您的家属是京海的医生,所以抱着一丝希望,真的只是想让您温医生去看看,能不能医都不会怪罪您家属的,您看......”
温浅看裴宴洲的面色难看。
就知道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去的。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那个郭首长还是裴宴洲的顶头上司。
既然警卫员已经找了过来,温浅觉得而不去还真不好。
她捏了捏裴宴洲的手,转头对警卫员道,“我们走吧,去看看。”
至于能不能救。
那只能看天意了。
裴宴洲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拂了温浅的面子。
车上,裴宴洲当着警卫员的面,叮嘱温浅,“一会到了医院,能不能救,你就直接说。”
“有我在,没人可以为难你,知道吗?”
开车的警卫员:......
喂,我也是人啊。
当着我的面说这个好吗?
温浅则点了点头。
车开的很快。
半个多小时候,便在医院停了下来。
来拿个人被带到了手术室门口。
郭老首长看到裴宴洲和温浅过来的时候,便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现在才到?”
裴宴洲脚步顿了一下,面色也落了下来。
警卫员下意识的看了裴宴洲一眼,抹了把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