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的身子软绵绵的跟面团一样,皮肤又细嫩又光滑,秦故几乎是着迷一般,将他肆意揉成各样形状,阮玉再没力气骂他,只通红着脸,别过头去。
“不许转过去。”秦故轻轻一刮,阮玉哼出了声,可仍是紧紧闭着眼不看他。
秦故就刮着、搔着,阮玉颤抖得厉害,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秦故,眼睛已经湿漉漉盈满水意,轻喘着哀求:“……别这样……”
秦故双目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你看着我。”他喘息着,粗声道,“你看着我,我就好好伺候你。”
阮玉通红着脸看着他,咬着嘴唇。
秦故一下子低头,埋在了他身上。
“玉儿。”他忍不住唤,“你真漂亮……你漂亮得不得了……”
阮玉面上臊得通红,羞愤道:“不要说了……”
秦故没再多说,只拉上被子,盖住了两人。
……
宛如乘着小船,摇摇晃晃,阮玉视线都模糊了,只能看见晃动的床帐顶。
秦故停了下来。
阮玉轻轻喘息着,觉得身子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汗,身下的床单都被汗浸湿了,他迷蒙着双眼,望着身上的男人。
秦故被这眼神一看,一下子扣住他的腰,再次带他卷入狂风骤雨中。
……
第二日,阮玉清早就被宝竹叫醒,迷迷糊糊坐起身,只觉得腰肢一阵酸软,屁股也有点儿酸,待到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两条腿合不拢了,想并起腿就是一阵酸痛,阮玉只得叫宝竹打了水来床边洗漱。
宝竹一看他这样,连忙又叫了两个小丫头来给他揉腰捶腿:“公子……夫人,您先躺着,叫她们按一会儿,给您松快松快,待会儿还得走着去敬茶呢,这样怎么行。”
阮玉便趴在床上,小丫头一个揉腰,一个揉腿,手劲儿还不小,揉得阮玉连连叫痛。
他一叫,丫头们就咯咯笑,阮玉不明所以,倒是宝竹斥了一声:“笑什么?夫人吃了苦头才叫的。”
又转过头来,一边伺候阮玉梳洗,一边道:“昨夜您可吃了苦头了,小的在外头听着,您一直叫到后半夜,姑爷也太放纵了,明知道今日要早起敬茶,还弄得那么厉害。他自己倒是神清气爽,一大早就起来在院中练拳……”
阮玉一顿,登时脸红了。
他有叫得那么大声么?
昨夜到了后来,他几乎失去控制,意识也不太清醒了,根本想不起来外头还有一院子的下人听着。
这下可丢人了。
这里可是侯府,规矩森严,新婚夜闹得这么厉害,下人们该不会传到侯夫人那里去罢?
阮玉咬住了嘴唇,宝竹给他梳好头,恰巧秦故晨练完,进屋擦洗换衣,一看见他,就走了过来。
“玉儿。”他先叫他。
阮玉转过头去,同他四目相对,一时两个人都顿住了。
阮玉样貌本就出色,前阵子瘦了一圈,五官更显出几分秀美,下巴尖尖的,白皙细长的脖颈从衣襟拔出一段,像那削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