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两天找个时间给伯父伯母寄过去,还有这些……这个是奶奶的,奶奶说她胳膊有时候会痛,用这个说不定可以缓解。这些是姐姐的,这个给心心,还有那个,给沅沅……”陆屿蹲在地上一一给温简之介绍,猝不及防间又被温简之吻住,后面的话被悉数吞回肚子。
空气迅速升温,温简之的吻流连在陆屿唇间,掌心透过衣服灼烧着陆屿的每一寸皮肤。等陆屿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衬衣的扣子都已经被温简之解开几颗,莹白如玉的胸膛裸露在外。
两人都有些喘,陆屿的眼尾被蒸腾得发红。
“你就是去买这些东西了吗?”温简之闷声道。
“是啊,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陆屿没有说的是,他的家里没有贴对联也没有挂窗花,一切都规规矩矩的样板房一般。尝过了家的味道,再一个人待在这座房子,总想着逃出去做点什么。
“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况且你病还没好,又不带手机,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再说那些东西网上买就好了,再不济也要跟我说一声……”温简之几句话换了好几个语气,担忧、生气、委屈,就差写在脸上。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网上的东西哪有亲自去买放心?我只带了卡,就忘记带手机,下次一定不会让你找不到我……倒是你……喝酒了吗?”
温简之扯开的衣领下,皮肤不似以往的冷白,而是布满暗红的小点。
“难不难受?”陆屿冰凉的指尖触上温简之的皮肤,被温简之抓住,然后把他抱在怀里。
“你等我一下。”
陆屿挣扎着从温简之怀里出来,没一会又回来,手上拿了一杯水和药。
温简之问也不问,直接就着水把药喝了,咽下去才回味过来是解酒的盐水。那味道实在过于奇特,温简之喉头滚了滚才强忍着没吐出来。
陆屿见到温简之的样子,没忍住笑了起来,说道:“好喝吗?”
“你是不是故意的,宝宝?”温简之又黏糊上来。
“那下次不许喝酒了,酒精过敏发作严重了不是闹着玩的。”陆屿把温简之推开,但失败。
“别担心,没有喝很多。”温简之把嘴唇贴在陆屿冰凉的脖颈上,一边说话一边落下吻。
“为什么喝酒?”陆屿问。
“见了个朋友。”
“见什么朋友非喝酒不可?”
“是我师兄。”温简之说过后又沉默。
——他想转型幕后,可毕竟要脱离自己最熟悉的表演领域,不知道是否能做得足够好。可要想找到一条持久的生路,就必须要寻找新的机会。
蒋殊涵还只是第一步。
“很厉害的师兄吗?不喝酒会很为难吗?”陆屿蹩起秀气的眉。
温简之情不自禁地笑了,他可以想象陆屿此刻苦恼的表情——这些年他几乎不做应酬,朋友很少,生活简单,对这种人际上的往来一贯陌生,即使相帮温简之应付许久不见的、爱喝酒的师兄,也是有心无力。
两人就这么静静抱着,陆屿似乎在这密闭的屋子里出了些汗,身上的香气一股一股地蒸腾进温简之的鼻子里。
“礼物……就没有我的吗?”温简之突然问。
“你的……刚刚不是给过了?”陆屿从温简之怀里出来,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那双眼睛无辜而清澈,却好像能把人的魂勾走。
“还不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