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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官署消停下来,川七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再看不见查东查西的官差。
不仅如此,宁城所有的官署都不接待两个人。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沈清棠。
紧跟着的是薛林。
但凡这两人来告官,一律被拒之门外。
薛林恨得找了个画师把沈清棠的画像挂在书房正中央,每日都得拿弓箭射几遍。
纵使沈清棠美若天仙,他对沈清棠再也生不起半点男人应有的冲动,只想把沈清棠千刀万剐。
这口气薛林怎么也咽不下,气得嘴角长了个大大的火疖子。
薛林底下的兄弟见状给他出谋划策:“老大,我觉得你如今变得跟普通商人一样了。遇到事情总喜欢走路解决。可是老大,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薛林“哼!”了一声,“咱们早年是马匪,现在还能跟马匪一样吗?你是怕朝廷找不到借口除掉咱们?”
“老大息怒,咱不能马匪可以当盗匪啊!她沈记铺子遭了贼跟咱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没想过?还是没试过?”薛林没好气的反驳,“咱们的人半夜去偷袭,哪次不是被人丢出来?你这办法要有用,川七街也至于至今还姓沈!”
薛三眼睛转了转,“老大,我觉得我老五说的对,你还是太仁慈了。咱们进不去沈记的铺子怎么了?那就不进呗!咱们可以水淹也可以火攻啊!
反正咱们现在也拿不回川七街,咱得不到也不能让姓沈的要!要我说,咱放一把火把川七街烧了完事!”
薛林随手拿起桌上的两个铁球,在手里盘着,认真思考薛三的话。
薛五连连点头,“我同意三哥的办法!咱得不到的也不让姓沈的那娘们得到!只要一把火点了川七街,看那娘们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