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显得春.色无边。
泛滥的思念和久别重逢的喜悦都在你来我往的厮磨互缠中宣泄出来。
……
沈清棠汗津津的躺在季宴时的胳膊上,略略喘息就嫌弃的推搡季宴时,“你离我远点儿!太热。”
男人的体温总是比女人高半度。
冬天和夏天,这半度的温差就会有些明显。
季宴时气笑了:“你总说男人无情,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沈清棠你还没穿裤子呢就赶我下床?”
沈清棠耍赖,“不管,我想洗澡。”
季宴时没动,“费那劲儿?洗完还得出汗。”
沈清棠:“……”
抬脚踢季宴时,“你这么远赶路回来不累?”
一次还不够?!
季宴时伸手抓住沈清棠的脚,还有些黯哑的嗓子“嗯!”了声,“累。但是想到能快一点儿见到你和孩子就不累了!”
沈清棠的心霎时又软了下来,主动靠进季宴时怀里,表达自己迟来的关心:“你在京城可还顺利?”
“还算顺利。秦家军如今成了烫手山芋。没有哪个将领愿意领着半残的秦家军去抵抗两国的攻击。
他们只想要胜利的光环可不想吃败仗。”
秦家军有了十万余逃兵的事在朝中已经不是秘密,大概可能也就是他父皇还被蒙在鼓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带一支这样的秦家军去打仗?
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两国联盟的消息传进京,之前死咬着不肯松口的一派二话不说把秦家军给了他。
他们想要军权想要战功,但是绝对不想送命。
季宴时勾唇冷笑,“他们说本王年轻正需要历练,这个机会正好适合我。还说秦家军恰好在云州地界,应当该本王负责。
好像在本王进京时,这些就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