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为了保护两小只,沈清棠很少和两个孩子一起上街。
不过有季宴时在,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大概是血浓于水。
两个明明跟鱼一样记忆短暂的孩子,一两个月未见季宴时,看见他时都激动的哭了起来。
尤其是糖糖,抱着季宴时哭的活像是离异家庭里的孩子看见许久未见的妈妈一样,那叫一个委屈。
弄的沈清棠有些吃味:“小糖糖,这段时日娘亲我虐待你了不成?”
瞧瞧哭的这样!
小糖糖朝沈清棠做个鬼脸,就抱着季宴时的脖子,撒娇,“爹爹抱!”
这一抱,季宴时就多了个人形挂件。
走哪儿抱哪儿。
小糖糖不肯下来。
小果果人小孩傲娇,明明也很想要季宴时抱抱,却不说,素着一张小脸,倒背着小手站在地上。
可惜到底年纪尚小,还藏不住事。
眼睛出卖了他的想法。
会伪装的成年人在季宴时面前都能被他一眼看穿,更何况只是个一岁多的小娃娃?!
季宴时一手一个,把他们都抱了起来。
沈清棠在心里感慨:父亲的意义大概就是此刻!换她说什么也不能同时抱起两个孩子。
嘴上却佯装吃味:“季宴时,你变了!你只要孩子不要我,是把我当生孩子的工具了吗?”
季宴时:“……”
看了沈清棠一眼,默默转过身,背对沈清棠矮下身子,开口:“上来,我背着你!”
沈清棠:“……”
她不怀疑季宴时能背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