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不意外,但是围观百姓兴奋起来,连声喊好。
这附近住着的百姓,有几个没吃过薛林的亏?
“你敢打我?!”薛林伸手指着沈清棠,手和语气都有点抖,气的。
沈清棠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总是喜欢在挨揍以后问这句蠢话。
于是她一脸真诚的问薛林:“你欺行霸市,平日里为非作歹,难道不该打?我手执房契你看也不看就骂我,难道不该打?”
“该!”
“活该!”
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喊。
薛林也不是头一次跟沈清棠打交道,知道打嘴仗自己不是沈清棠的对手,转身朝身后的下人们喊:“你们聋了还是瞎了?别人都打上门,打到我脸上了!你们还跟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这里是等着吃饭吗?不知道叫人?”
不多时,一群人从薛宅里冲了出来,大半拿着刀和棍,小部分手里拿的是锄头扫把。
看样子是全府出动。
围观百姓们纷纷后退。
他们还不忘劝沈清棠一起。
“沈东家,你们主仆二人,势单力孤,还是先回去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去请官老爷做主吧!”
“呵!要是官老爷能为咱们百姓做主,沈东家又何须上门讨债?”
“说起来,沈东家为什么说薛宅是她的啊?”
“……
薛林也听见了这些议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质问沈清棠:“对啊!你凭什么说我家祖宅是你的?你哪来的房契?”
沈清棠讥讽的笑了笑,“薛林,这事你熟悉啊!到你们赌坊输光裤衩的赌徒会做什么你不清楚?”
薛林脸色一变,脸上的煞气比方才沈清棠拿着房契要债时还盛三分:“你算计我弟弟?他人呢?沈清棠,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我就让你那两个小崽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