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沈清紫嗤笑,“押错宝了呗!他们以为跟着大伯回京城就能像以前一样住大宅子,吃香喝辣,仆从前呼后拥。
结果等到沈清丹灰溜溜的当了和亲公主。
大伯好歹算是官复原职,虽然一直没有安排差事,但是一直给他发俸禄。不多,也够大伯和大伯娘带着祖母和沈清珏在京城租个能落脚的小院讨生活。
只是京城什么东西都贵,大伯那点儿俸禄只够让他们一家糊口却没办法再顾二伯一家。
大伯和大伯母借口已经分家把二伯一家拒之门外。”
“别看二伯和二伯娘在北川能拉下脸去给人家打工,在京城却不好意思。
他们也试图去找之前的亲戚和伙计,看看能不能把之前商铺要回来。”
沈清紫边说边摇头:“可惜那些商铺要么倒了,要么易了主。
二伯那点家产早成了他们的私产。
到手的银子,谁又肯吐出来?”
亲戚们更是对二伯闭门不见。
偏生沈清鸣那个混账在北川染了赌瘾,回京城也没改。
玩的一把比一把大,却没有钱还。
这回,欠的更大,人家让二伯和二伯拿一万两银子赎人,说不给钱就杀了沈清鸣。”
俗话说“闻弦而知雅意”、“听话听音”。
沈清棠立刻反应过来,“二伯要冬儿出这笔银子?”
沈清紫看着低头默默落泪的沈清冬,长叹一声,“冬儿怎么可能出的起这么多银子?这不二伯和二伯娘才说要来北川投奔冬儿。”
春杏撇嘴,“哪里是投奔分明要来避难。”
沈清棠想的比她们多些,“避难?我猜怕是要打我们家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