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允许或者示意,她就不信哪个“下头的人”敢擅自把季宴时睡觉的房间收拾成这样。
再说季宴时回北川时很少带护卫,基本就季十七在,有时候季九也在。
但这俩可都没去过她的闺房。
厅堂和书房像就算了,寝室像就说不过去了。
只是怕季宴时会恼羞成怒,沈清棠没拆穿季宴时。
何况季宴时对家的思念,对她的思念都藏在这些小事中,她又有什么好笑的?
季宴时对上沈清棠视线的瞬间就明白瞒不过她。
她眼中除了了然就是温柔。
季宴时的窘迫瞬间散了个干净,也笑了起来,坦诚道:“见不到人,见相似的房间略解相思。”
沈清棠歪头看季宴时,“夫君是在提醒我把马车也装饰成你的座驾?”
“求之不得。”
季宴时知道沈清棠长途奔波很是辛苦,让人送来饭菜,直接吃晚饭。
吃饭时,挥退了伺候的人,房间里只剩他们夫妇。
如今的季宴时早已经摒弃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习惯了在饭桌上拉家常。
沈清棠说对建书院的安排,说工人不够,季宴时可以调一部分俘兵过去,同样会给他们工钱。
不过,俘兵也是兵,会让他们单独建一块区域,需要有人监工。
季宴时点头,“嗯,到时让赤月阁的人来看着。”
“赤月阁的人?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再说,赤月阁的人工夫好本事大,但是人数少,看成千上万的人也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