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眼观鼻,鼻观心,当没察觉季宴时和蒙德王子之间的暗潮涌动。
心里却腹诽:季宴时啊季宴时!每次都是小爷背锅!
又幸灾乐祸的想,敢打沈清棠的主意,蒙德你完了。
季宴时没给蒙德王子再发散思维东想西想的机会,点点头,先道谢:“谢谢蒙德王子体谅本王。你这法子甚好。只是……”
蒙德王子和大卫官齐齐看向季宴时。
不明白对季宴时这么有利的提议怎么还会有“但是”。
“本王来之前,吾皇曾切切嘱咐说思念嫁到北蛮的公主,让本王代为探望。
本王这身体探望怕是不成了。
不过,本王想咱们和谈也会需要一段时日,能否请蒙德王子把公主请到禹城一见?
这样既能完成本王的差事也不耽误和谈。
况且,大乾公主和亲北蛮,她才是两国交好的使者,理应到场。”
“这……”蒙德王子拧眉看向大卫官。
他倒不觉得这算什么问题,只是和亲公主是父王的妃子,轮不到他做儿子的说话。
蒙德王子都不敢应承的事,大卫官同样不敢应,只表示会快马加鞭把宁王殿下的诉求转给北蛮君王。
至于大王会不会同意,不是他们小人物能决定的。
季宴时表示理解,才说了半句话,又咳嗽的直翻白眼,眼看就要晕过去。
蒙德王子和大卫官都怕了季宴时这一出,立刻告辞,坚决不给季宴时晕倒在自己面前的机会。
否则就有“宁王因为求见和亲公主被拒气绝身亡”的可能。
出了门,蒙德王子上了自己的马回头看着季宴时落脚的宅院眯起眼,问大卫官:“方才你有没有察觉一股杀气?”
那股气息犹如利刃,他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忘记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