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到沈清棠身边,不清楚谈判期间发生的事,只知道沈清棠这话绝对不是听起来这么简单。
否则蒙德王子不会这么大反应。
她猜,王爷拦截的应该不止是去西蒙的信鸽,而是整个禹城上空飞走的信鸽。
不管是去大乾京城的还是去西蒙的亦或是去北蛮的。
只有王爷想放的鸽子才能飞出禹城。
想必去西蒙的鸽子里也有北蛮的信鸽,夫人才会如此说。
半晌蒙德王子先移开视线,放松了身体,笑了笑,“倒是小王小瞧了大乾。”
不止是他,是整个北蛮都小瞧了大乾。
不,是北蛮人连同大乾人都小瞧了病怏怏的宁王。
一个活着都困难的皇子,竟然还能把禹城管的滴水不漏。
旁人不知道他却很清楚沈清棠是在警告他。
大意了!
蒙德心中有些懊恼。
沈清棠摇头,“你不是小瞧了大乾,你是忘了禹城如今是大乾的城池。虽说我一介女流不懂政事也不懂军事。
但是我看过后宅妇人打架也看过小孩子打架还看过商人打架。
不管什么人怎么打,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在打架中落败的一方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要么割地赔款,要么讨饶道歉,要么伏低做小……总归不能像北蛮这样,输了城池还理直气壮。在我们大乾地盘上还如此盛气凌人。我十分好奇,北蛮的底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