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了北蛮的王的床。”
这一段沈清棠听过,人家季三十六讲的精彩多了。
当时沈清棠还想,不知道该夸北蛮开放还是沈清丹能豁出去。
儿媳妇儿爬上公公的床?!
放到现代都是炸裂的存在。
放在大乾,是浸猪笼的不二选择。
“后来呢?”沈清棠强调,“讲仔细点儿。我想听精彩的过程。”而不是年终总结。
季宴时:“……”
只得拿出哄糖糖的耐心,尽量讲细致一点儿。
“不论哪个国家,一国君王的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新人。
沈清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北蛮王一段时日,北蛮皇宫就又进了新人。
沈清丹上位时,比在大乾时还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北蛮后妃。
等听闻新人笑时,就是她这个旧人哭之时。”
沈清棠点头。
像是沈清丹的做派。
“她做人太不懂的低调,得罪了北蛮王妃。”季宴时嗤之以鼻,“一国后宫里,能坐到王身边的女人,有哪个是吃素的?”
“是啊!宫斗王者也敢惹,沈清丹也是真不想活。大概她觉得她是两国和亲公主,北蛮不敢弄死她?”
季宴时摇头,“自古以来,和亲公主死在他国的可不是一个半个。事实上和亲公主很少有寿终正寝的,能回国的更是绝无仅有。”
沈清棠:“……”
那沈清丹够胆肥的。
摇摇头感慨:“真不知道她这是想死还是想活。”
季宴时继续讲:“是她命好,正好赶上咱们把三角山炸了,把禹城收进囊中。大概因此北蛮后妃们才没弄死沈清丹。
毕竟两国如今还没彻底翻脸,或者的沈清丹比死的沈清丹有用。
不过不弄死人折磨人的办法也多的是。”
他小时候见过也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