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沈清棠很意外沈清丹能这么警醒,怕她扬声喊人忙道:“别喊!是我。”
“沈清棠?”
“嗯。”
两个人一问一答间,春杏已经摸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你怎么来了?”沈清丹披着头发,从床上坐起身。
“来接你离开。”沈清棠说话的同时快速把沈清棠搭在衣架上的衣服扯下来丢给她,“你要是想跟我走,最好麻利点儿换好衣服。
若是被发现,我有法子脱身,但不一定能顾不上你。
逃跑未遂的后果,你能承担吗?”
沈清丹不能。
她快速抓起沈清棠递来的衣服往身上穿,同时嘴上质疑的问: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凭什么相信你?”
“沈清棠,你不会要害我吧?”
沈清棠翻白眼,“我要害你我需要亲自动手?任你在北蛮自生自灭不就行了?”
沈清丹:“……”
她竟无言以对。
是啊,跟着沈清棠最多受点语言上的挤兑,最起码能活命。
沈清棠做过最过分的事就是用银针扎了她,还是她想害沈清棠在先。
总好过北蛮皇室那群毒妇。
沈清棠看着沈清丹艰难的下床,皱眉。
沈清丹行动如此不便,真要跑起来怕是麻烦。
春杏跟随沈清棠的时间最长,很清楚沈清棠在想什么,贴近沈清棠,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夫人无碍。
蒙德王子以及北蛮使臣此时分不出心思来管和亲公主。”
沈清棠闻言便知道赤月阁会有人去对付蒙德王子等人。
也是,季宴时怎么会放过现成的人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