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粮油米面呢!”
沈清棠含笑摇头,“我也是在客栈歇脚时听见过路的北蛮商人说大雪封山回不去才想起来提前给他们准备的粮食。
算算时间,这会儿秦征应该能拿到粮食了。”
他们念叨自己这个衣食父母倒也不是稀奇事。
说起季宴时,沈清棠还真的想他。
不止想季宴时,还想两个孩子。
思及此,沈清棠问春杏,“沈清丹怎么样了?能坚持到回京吗?”
春杏点头,“问题不大,昨儿服了药,今儿看着精神好了很多。都有力气嫌弃饭菜不合口了呢!”
夏荷摇头,“永亲公主是奴婢见过求生欲最强的人。”
没有之一。
“可不是!”沈清棠附和点头。
打不死的小强大概说的就是沈清丹这种人。
沈清丹的身体某种程度而言比中过蛊的季宴时都差,却又没有季宴时强大的内力护体,连日舟车劳顿,又怀有身孕,换一般人早躺下了。
沈清丹身体也吃不消,隔三差五不是晕倒就是高热。
可她牛的是,不管几次看起来都像要拥抱死神了,只要身体稍微好受点儿就又生龙活虎。
最开始到沭城时,可能才脱离北蛮不久,被荼毒的身心还没缓过来,事事依附沈清棠,言语间客气不少。
行程还不到一半,沈清丹就隐隐有要卸磨杀驴的意思。
大概离京城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有底气了吧?!
不止沈清棠有这样的感觉,春杏、夏荷和秋霜都能感觉出来。
主要沈清丹就不懂低调二字怎么写。
春杏愤愤道:“之前到沭城时,想让我做事喊我‘春杏姑娘,能不能帮我做……’,这两日喊我做事都是你‘春杏,你给我做……’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现实的人!”
夏荷拍了拍春杏的胳膊,“跟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咱们夫人给她搭了台子让她唱戏,她大概入戏太深了吧?真以为自己是为国和亲却被敌国羞辱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