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粮不多,肉不少。”
“什么意思?”秦征眨眨眼。
说错了吧?
肉可比粮食贵多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先吃饭。”季宴时卖关子。
秦征:“……”
秦征头一次吃火锅这么快。
不到两刻钟就结束。
大概因为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是季宴时。
季宴时本来就不是一个适合陪人吃饭的主,话少不说,还是秦征的上司。
若是平时,秦征还敢仗着自己是寿星跟季宴时没大没小、自说自话、自斟自饮。
可如今是战时,他俩一个真元帅一个假元帅,喝酒都得浅尝辄止。
吃过晚饭,季宴时把秦征带到了后山,给他解密。
秦征哆哆嗦嗦扯了扯兜帽边缘的落雪,上下牙齿不受控的打颤,“季宴时,咱俩应该没啥仇没啥怨吧?”
就算偶尔关于打仗偶尔有点儿意见不合也不至于半夜把他骗出来杀人埋尸的程度吧?!
秦征轻功内功都不如季宴时,拼尽全力才能跟上季宴时的速度,实在分不出功力护体,冻死他了。
再看季宴时,一身宽松版的夜行衣,在白茫茫的雪地里黑的十分醒目。
最气人的是,季宴时明明穿着单衣,身上却片雪不落。
好像他是来观景的自己是发配的。
秦征愤愤,撇嘴又补了一句:“就是卸磨杀驴是不是也得等驴干完活?”
眼下还在打仗呢!
季宴时淡淡瞥了秦征一眼。
秦征:“……”
还是熟悉的眼神。
大意是: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或者你这么蠢还需要杀?
季宴时懒得搭理秦征,曲指抵在唇边很有节奏的吹了三声口哨。
秦征挑了下眉梢,这哨声他熟,以前召唤白起,后来还能召唤火焰。
不出所料,片刻过后,白起扑棱着翅膀缓缓降落。
秦征自觉的伸出胳膊接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