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叹息,“谁让她是夫人的堂姐呢?”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骂狗也一样。
沈清棠眸光微动,眯起眼,嘴角噙了一抹冷笑,“是啊!你都知道顾忌她是我堂姐,旁人更会觉得我们是一家人。”
那可不行!
尤其是不能让皇上这么觉得。
沈清棠无意识的咬着下唇角,陷入沉思。
要怎么才能跟大伯、二伯两家完全的切分开?
在现代有血缘关系的人登报解除关系在法律上都不好使。
不知道在古代能不能行?
思索片刻,沈清棠吩咐春杏:“春杏,拿纸笔过来。”
***
三更天。
沈清棠被一声尖叫吵醒。
是沈清丹。
她睁开眼的瞬间,房间里的蜡烛亮了起来。
不待沈清棠开口,值夜的夏荷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轻声跟沈清棠汇报:“夫人,如你所料,主院有‘访客’。”
沈清棠闻言坐了起来,“别让人真伤了沈清丹,尤其是她的肚子。”
还有利用价值。
夏荷把一侧床帐挂了起来,从桌上提起温着的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给沈清棠,“春杏过去了。
这是今晚第三波人。头两回只是踩点的,一组是景王的人,一组应该是哪家的下人,背后指使人名还没送过来。
第三波是附近的地头蛇,大概以为咱们是初来乍到的富户,过来偷窃。不过,似乎来的人有点贪心不止盗财还想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