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词不一样,谱的曲不一样,唱法不一样,音色不一样,唱出来的感觉也不一样。
他们舞蹈系虽然主攻舞蹈,但也不是没有能唱的。
像邓青宁这样的她就可以唱,而且音色还相当的好。
“北风卷霜雪南坡垦荒忙
窝头就着咸白菜笑声撞山梁……
邓青宁你这首词填的不错啊,还有这个曲是你自己谱写的吗。”这也太厉害了吧。
人家说寸有所短,尺有所长,那不能寸和尺都一样长,全面的过分了。
“词是我自己填的,曲是我爱人帮我谱的。”关于创作方面,邓青宁向来实事求是,绝对不会去占用别人的成果做那拉裤子盖脸的事,哪怕他们是夫妻也不行。
“你都结婚了呀?”班上的学生听了她这话都特别意外,因为她的年纪在班上来说算是比较小的,好像比她大的都没成家。
“嗯!”这本来就是事实,也没有啥好隐瞒的。
“有孩子了吗?”
“啊?暂时暂时还没。”
“那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呀?”班上基本上都是女学生,男同学都是极个别,大部分时间都被忽略,一群女生说起话来真是百无禁忌。
“暂时还没考虑这个,我们继续讨论节目的事儿啊。”
这一下话题扯远了,邓青宁又给拽回来:“你这一首也不错呀,咱们农民有力量,自力更生斗志昂,艰苦奋斗永不忘,哟嘿哟嘿把歌唱……简洁明了,而且朗朗上口,很符合当下的主旋律啊!”
“还有这个,宋玉写的这首也挺好:金黄的麦浪涌向天边,汗水滋润着希望的田,扁担悠悠唱起早霞曲,锄头闪闪亮在白云间
春风伴随脚步坚,稻花香里说丰年,左邻右舍同扬场,前村后屯共开镰……”
都是人才呀!
还有同学打断了她的话:“哎呀,咱们这算不算是互相在吹捧?这个也好那个也好,那不可能都全部拿出来排成节目,总要进行取舍的。”
边上有人附和:“对啊,而且我们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我们是舞蹈系,我们要表演的节目肯定是以舞蹈为主。
词很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于可以说没有谱曲重要。”所以就这写的词夸来夸去有什么意思吗?
干正事啊!
看看什么样的曲调更适合编排舞蹈啊!
曲子,这个一时半会真的定不下来。
歌词写的五花八门,谱曲谱的更是五花八门,柔美的,激昂的,什么样的都有。
邓青宁把竹笛拿了出来,不去想她原先写的那首歌,放空了脑子想着荒地里的羊,天地里的庄稼,果园的树木,春日里的花,秋日里的果,冬日里的柴火……
脑袋很快就放空了,随意的吹了起来。
说实话,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吹什么,就觉得那种场景就应该是那种调调。
他们这一批学生并不都是因为跳舞跳的好才来的舞蹈系,当初都是随意分的。
也不是没有想着在新学期到来之后想申请转专业的。
大多数都是深藏不露,各有各擅长的。
都在一起相处了一个学期了,说是多少有些了解了,实际上了解的并不多。
就像宋玉和崔兰她们住在一个宿舍,她们也不知道邓青宁还会乐器呀!
“你们懂这个的,赶紧,别管能不能用先,记下来。”反正听着挺好听的。
这种即兴发挥的东西最难得了。
邓青宁就是突然有那么点感觉,吹了一段就停下来。
“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和音乐系的同学合作,他们谱曲比我们更擅长,他们其中也有很多人精通乐器,他们配乐我们排舞。”
本身乐团跟舞蹈就是相辅相成的。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不成熟的建议,具体要怎么样,大家可以各抒己见,我们达成一致了再做决定。”
这个一致很难达成,至少在这个星期结束的时候都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时间过得说起来也很快,一晃就到了放礼拜的时候。
邓青宁已经结束了单身生活,如今是有家的人了。
新婚燕尔的,一走就是一个礼拜。
说实话,这一个礼拜过得简直太充实了,眼睛一睁就在忙,眼睛一闭就睡过去,她基本上没有几个时候想起胡辛铭同志。
但这放礼拜了还是能想起来的,得回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