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宁进了歌舞团,成了副团长,把她抓的这么紧,目的就是想把她培养成团里的台柱子。
文化和艺术从来都是相辅相成,谁也离不了谁。
所以才会有进修这么个事儿。
要提高一下她的学历和学识。
所以学业绝对是不能受到影响的。
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
“嗯,这个事情你们自己商量着来,有了孩子就得面对诸多的问题,都需要你们自己克服,我跟你妈现在是鞭长莫及。”离他们退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总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不要孩子。
“年龄小了是不着急,但也尽量不要拖的年龄太大,各方面都不好。”他也只能说这些,并且跟胡辛铭讲。
胡辛铭感觉在屋里待了好久那婆媳俩才从外面回来。
开门的时候连同外面的寒气都一起带进来了。
“这是转悠到哪里去了呀?”
“就在家属院里转了转,转到口上又回来了。”
“外面可真冷,感觉就像是在下雪粒子了似的。”
胡正中坐不住了:“不会真下了吧?”我还打算明天往远处去溜达一下呢!
天安门是去过了,长城什么的还没去看过。
还有故宫那些地方。
来一趟不去看看下一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遗憾的。
“下了也就下了,这天都暗了两天了,风嗖嗖的刮。”
薛红珍说着话,拒绝了丈夫递过来的热茶:“不喝了,喝多了晚上又睡不好。”
虽然说提了桶到屋里来,上厕所也方便,但关键是睡得暖暖和和的爬起来多难受啊。
“那就洗漱吧!”人家小两口也好长时间没见了,拉着儿媳妇说什么呢,没完没了的。
泡了脚进了屋。
床上有暖水袋,早早的就塞被窝里了。
邓青宁进去之后脚底下热乎乎的,惬意的叹了口气,随后就被人给搂了过去。
“妈跟你说什么了?”
“就聊了一些你以前小时候的事儿。然后,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你怎么回答的?”
邓青宁就不客气了:“我说这个你说了算,毕竟你比我大,各方面事情考虑的都比较周全。”
男人嘛,总是偶尔要起点作用。
比如背锅什么的。
“那我现在就想要。”
随后就抱在一起滚做了一团。
“你动静小一点,轻一点!”
很难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屋里面这道墙多少能隔一点音,但又不能完全隔绝。
被听见了多尴尬。
都撩拨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没开始呢,邓青宁先投降了:“别闹,别闹!我哄你的,我没那样说,我说等我毕业之后稳定一点的会考虑。
啊!
妈说过两天要去看我表演……”
胡辛铭总算是暂停为非作歹。
“她怎么会提起这个事儿?”
“她问我过年前后都在哪些地方演出,我才想起来有一场就在新街口。腊月二十七的时候,我在新街口那个排演场演白毛女。
她说到时候跟爸爸一起过去看我演出。”
“二十七上午,还是下午?”
“上午,你要去吗?”
“上午的话可能没时间,我就请了几天假,年底还是要忙一忙的。
而且爸说过完年之后,他们想去那边看一下爷爷,我想能不能抽时间跟他们一起去一趟,不然这一头那一头的总是挤不出时间。”
邓青宁就没说话了。
去看老人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