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颜一只手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去拉塞在裤子里的衬衣衣摆。
转瞬手背上就被拍了一下。
她啊了一声。
“干嘛啊!你打我?”那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不该打?”盛西洲毫无愧色,但也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女人会撒娇的确是好事,但过了就是烦人了懂吗?”
“那你烦我了吗?”
傅颜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男人的耳垂,这样的动作,亲密而撩人于无形。
“我觉得没有,你好像也挺享受的嘛。”
她舔了一下嘴唇,风情万种的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和葛明珠在一块儿能有这样的感觉吗?”
男人眉心微不可查的拧起又松散,很微妙的变化,但傅颜知道他不高兴了。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啊。
骂不得,也说不得。
即便以后也不会在一起,她都会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永远无法消失。
她没有非要他回答的意思,不点而珠的嘴唇撅起来,“喏,亲一下。”
盛西洲眼神微动,“有病?”
“亲一下我就不打扰你,快点。”
“……”
男人从鼻腔里舒出一口气。
可能是知道不顺着她她就会一直磨吧,盛西洲错了错牙,并不温柔的勾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
傅颜眸里划过笑意,在他想要离开的前一秒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随后抓住了那本能的缝隙,灵活的钻了进去。
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衬衫,从缝隙钻进去。
男人之所以被称为下半身动物,就是因为他们的某根神经很容易被刺激,生理反应无法避免。
不管最后能不能控制,过程一定会有。
傅颜清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层层升高的体温,仿佛在灼烧着她的手指。
眼看着书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盛西洲的衣服也被她蹂躏得凌乱不堪,若隐若现的肌理显露出来,让人血脉偾张。
“唔……”
盛西洲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开。
怀里的女人还处于迷乱里,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
“行了。”这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闭上眼睛沉了口气,再睁开时欲气依旧没散,浓郁的性感无可救药。
“盛西洲……”
傅颜巴巴的望着他,欲语还休。
他呼吸一凛,神色仿佛带着一种千里决堤的劲道,“很想做?”
“嗯。”
“那你想着。”
“……”
傅颜还在发怔,男人忽然搂住她的腿部起身,转而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撑在旁边,身体在她两腿之间。
他干净凛冽的气息完全包裹着她,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
“做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回答一个问题。”
傅颜眨眨眼,尚且有些受蛊惑的呆滞。
“什么问题?”
“你来我身边,究竟想做什么?”没等她回答,盛西洲再次低声开口:“别用联姻和喜欢我的鬼话来敷衍我,你是聪明人,知道我想听的答案是什么,机会只给你一次,想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