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禁替自己捏了把冷汗：“据顾松自己交代，他们就拉过一次手，其他的就真没了。”
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令BOSS满意，黑龙心里也没底。至少他做背景调查的时候，对方就是这么回答的。
这大概是最奇怪的一次内部调查，问的尽是些私人问题，而且连一些小细节也不放过。顾松在收到辞退通知后，才将这一切和公司新规联系到了一块。
“这可能吗？”霍司颜的眼神喜怒不明，让人看不透这双眼睛背后的思考。
“顾松是这么说的。”
好在，霍司颜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下去，黑龙这才松了一口气。
霍司颜低下头，又认真盯着档案看了一会，那是霍氏员工正式入职时填的个人档案。当他看到有人在最不擅长的事情一栏写着‘网球’两字时，像是突然勾起了某种愉快的回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很久以前，K大的网球场上的确发生过一些有趣的事情。只不过他认为的有趣，对有的人来说却是不愿回忆的黑历史。
他这一笑倒是把本就拘谨的黑龙弄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了？霍总。”
霍司颜故意清了清嗓子，随意捂着嘴巴掩饰过去：“没什么，你继续往下说。”
黑龙有些不明所以：“我要说的刚才已经都说完了。”
“哦，那你先出去吧。”
“好的，霍总。”
临走的时候，黑龙还在想：BOSS最近似乎有点闲，怎么突然喜欢管他人闲事了？什么公司新规，在他看来也是闲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