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东西,柳依依注定抢不走。
一味的退让隐忍得来的却是柳依依等人的变本加厉。
七日后,曲家老夫人的寿宴。
等着瞧,在回到陵水之前,她会报复回去。
但现在,席翰估摸着已经发现库房失守,连自己的小金库都被人一扫而空。
留下的东西都是些假货。
……
席翰头疼地回到书房。
刚打发完粘人的柳玉莎,他整个人瘫软在木椅上,沉沉吐出一口气来。
家宅不宁啊。
倒是让一个野种闹了起来。
偏偏曲家还没倒台,嫡女的名号稳稳落在席菱歌头上。
他表面功夫得做足,不能叫外人看了笑话去。
不然,明个儿整个席府都成了京城的笑柄。
席翰想此,整个人倒是放松起来,他歇息一会儿,下意识转动花瓶,打算看了看自己的小金库。
这些年来,席翰私藏了千斤金条,都是为了自己日后的路做打算。
哪知刚打开密道,管家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老爷,库房的东西被贼子偷了!”
“库房值钱的物什所剩无几,就剩些书画。”
席翰差点两眼一黑,他快步出门,又似乎是想到什么,转身钻进了书房中的密道。
密道全是他一人开凿。
没人知道其中藏着他这些年的积蓄。
等进去一看,里面空空如何。
金灿灿的光全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密室。
席翰整个人几乎眩晕,他扶着墙,死死按住太阳穴,心头震怒。
出去这趟时间,他家被偷了?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席翰派人去查,这一查就是一日过去,到了晚上。
夜色如墨,圆月轮转,成了弯月,晚风吹散了炙热,带来着阵阵清凉,却吹不散席翰心中的寒冰。
他面色黑沉,听管家说明缘由。
“所以,你是听从了小少爷的命令,离开席府,休沐了整整一日?”
“一日时间过去,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直到我回来,才发现库房被人盗了?”
“好胆!”
“如此拙劣的借口,是你在糊弄我,还是说府中监守自盗,有奸人趁着我离开的时间,私自盗窃了这些东西?”
“你当我是傻子?”
管家颤颤巍巍,不敢说话,垂下的目光却悄然投向了府中小公子柳怀赢。
毕竟提出让下人们休沐是小公子的主意。
现在出了事,却是下人们来承担过错。
管家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埋怨。
柳怀赢倒是一脸无辜,他压根儿不知道这件事啊。
家中进了贼,现在听管家说起,这个贼似乎是他自己?
他开口就是:“爹,此事与我无关啊!”
“我受伤这些日子都在药堂躺着,浑身动弹不得,哪里动得了库房里的东西。”
“况且这么多东西,也必须要人手才能搬得动,整整一日时间,哪能把库房都搬空。”
“这、这也不是孩儿做的啊!”
柳怀赢倒是一脸懵,此刻被质问,慌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