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
这两个字，如同钢针利刃一般，瞬间刺在杨川的心头，让他浑身雷霆般一震。
“你知道司命？”
夏皇见杨川这种反应，不由得脸色一变，惊诧一声。
“这个司命大人，到底是谁？”
杨川没有回答夏皇，而是目光低沉的看着后者，问道。
“这个，本皇也不知道。”
夏皇却是看着杨川，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
杨川脸色不由得一变，低喝一声。
“这位司命大人很神秘，本皇从未见过，只是从国师口中听说过。”
夏皇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说道。
“国师！”
杨川双眸一颤，显然震惊不小，目光冷冽地盯着夏皇，道：“你是说，国师认识这个司命大人？”
大夏国师，皇甫奉天！
大夏帝国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甚至，有些时候，皇甫奉天的话语权比夏皇还要大。
皇甫奉天在大夏，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物。
据说，他已经做了四朝国师，其年纪超过三百岁。
平时，皇甫奉天就住在皇宫之中，一直闭关。
就连夏皇，一年也只能见到他两三次而已。
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有见国师的机会！
国师认识那位神秘的司命大人。
难道说，杨家灭门一事，跟皇甫奉天有关系？
“嗯。”
夏皇沉沉点头，道：“杨家灭门的那一晚，正是国师让本皇撤去了皇城禁卫。之后，也是国师的意思，让本皇尽快了结杨家一案。”
“所以，国师就算没有亲手灭杨家，他也是杨家灭门的帮凶，对吗？”
杨川脸色低沉，目光森寒，声音更是令人心悸。
“嗯。”
夏皇点头。
他也想不通，为什么皇甫奉天会针对杨家。
“萧禹！”
突兀地，杨川冷然暴喝一声，怒道：“到底你是大夏的皇，还是他是大夏的皇，你就这么对他言听计从？”
“我！”
夏皇脸色骇然一变，目光惊恐地看着杨川，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他感觉到杨川无比伟岸，如同一座山岳，释放着雄浑磅礴的气息。
“我杨家三代，守护大夏六十年。到头来，竟不如一个天天躲在皇宫里闭关的国师！何其可笑？何其可怜？何其可悲？”
杨川一脸悲怆，血红的双眸之中，涌动着森寒的杀意。
“杨川，本皇当初并不知道，国师要灭的是杨家。本皇若是早知道，一定会……”
夏皇说着，竟是一下停住了。
“你早知道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的袖手旁观？”
杨川目光冰冷，如一头凶兽一般，死死盯着夏皇。
“我！”
夏皇双眸震颤着，说不出话来。
是啊。
就算他早知道，皇甫奉天要灭的是杨家，他又能怎样呢？
为了杨家，跟这位四朝国师翻脸吗？
他不敢！
因为他知道，皇甫奉天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无法想象的庞然大物。
“萧禹！”
杨川目光低沉而阴冷，再一次喊出了夏皇的名讳。
夏皇如同五雷殛顶一般，震惊无比地看着杨川。
“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国师和我，你站哪一边？”
杨川双眸之中，涌动着凌厉而肃杀气息，高声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