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有过了多少次?”
“一次十次和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有点出息,不要守着我表叔这碗饭吃,那一次都没有。”
姜氏又躺回了床上,那臃肿的身材就像是一头恋塘的水牛。也就是这一副身材,能把文老爷给吸引住,已经非常不错,她感觉自己比丈夫强多了。
是啊,那又有什么用?陈管家不再答话,甚至害怕影响到姜氏休息,他默默的退出了卧房,回到总管房继续对账。
陈管家是一个男人,即使是再懦弱的男人,对于这种事,心里也是会有些怨恨的。他想起了杨氏,脸蛋靓丽,腰肢纤细,还没有生过孩子的杨氏。
如果不睡下杨氏,那他陈寿之还算什么男人?
终于到了五月初一,文贤莺的学校要动土挖地基了。她搞得像城里某些奠基仪式一样,准备了好几把锄头,每一把锄头上都绑着一个红布做成的大红花。
文老爷是最不支持文贤莺的,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得不来,手握着一把锄头。
石宽作为帮助最大的,当然也握了一把锄头。
另外还有牛镇长,以及文二爷,还有文贤莺自己,也都各自拿一把锄头。
文贤婈则是拿着一块怀表,看着时间指向早晨七点八分九秒,便大喊一声:
“吉时已到,动土挖基,顺顺利利,人才辈出。”
拿着红花锄头的五人,立刻挥起锄头,象征性的挖起地基来。
已经从山里回来的文贤安和陈管家,指挥着下人们鸣放鞭炮。一时间,石磨山的早晨欢声雷动。
那些附近得知消息跟来的小孩,不等鞭炮燃放停,就冲过去争抢那些哑炮了。来看热闹的大人,则是一声声的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