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等柱子把狗肉炖好了,喝碗狗肉汤就好了。”
一听说有狗肉,牯牛强立马精神了,吸了吸鼻子,挣扎着坐起来,兴奋地喊道:
“有狗肉?狗肉在哪儿呢!”
这话把大家都逗乐了,阿珠也轻轻地拍了一下牯牛强的手背,嗔怪道:
“就知道吃!”
还真别说,狗肉的香味真就飘到这儿了。石宽也顾不上搭理牯牛强了,撒腿就往学校厨房跑。
柱子正用锅铲铲起一块狗肉,抓在手里吹了两口,就塞进嘴里,边吃边含含糊糊地说:
“这狗可真肥,我煎了老半天才放水炖的。要是有茶籽油来煎,那味道肯定绝了。你老丈人榨了那么多油,有没有分你点儿啊?拿点来给我,平时炒个老鼠野兔啥的,叫你来喝两杯,那得多美啊。”
石宽也饿坏了,赶紧上前抓了一块狗肉啃起来。家里榨油坊榨的那些油,也真是怪了,文老爷居然一点都不分给他。他也去找过文贤安,想让文贤安偷偷给他点,结果文贤安那家伙,小气吧啦的,找各种借口,愣是一滴都不给。
一想到文贤安,石宽就来气。这小子这几天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石宽估摸着是去山里照顾那些洋烟菜了。
鸦片就是用那些洋烟菜的果做出来的,也不知道文贤安会不会弄。要是会弄的话,自己搞点鸦片,以后就不用让他再去求文老爷了。
又炖了好一会儿,感觉这狗肉已经炖得够烂够入味了,柱子就去办公室把那些人叫出来,一起享受这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