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把跑到跟前的连三平往前一推,骂道:
“你走前面去,别偷听我们说话。”
石宽更纳闷了,这文贤贵到底想干嘛?说的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他疑惑地问:
“你怎么回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啊?”
文贤贵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石宽,而是小声的说:
“你说包圆圆生的那个女娃会不会是我的?”
石宽心里一惊,回想去年文贤贵在货币改革委员会把包圆圆强睡了,掐掐手指,好像时间恰好是十个月。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谨慎的说:
“不会那么凑巧吧,你当时不是说了才几下子吗?有那么巧就中了?”
“怎么没那么巧?如果不是我的,为什么她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被我睡了十个月后就生?”
文贤贵很是激动,跳到了石宽面前,倒退着走。
经这么一提醒,石宽还真觉得有点可能。包圆圆和牛公子成亲都两年多了,愣是没个孩子,可文贤贵就那么睡了一次,那肚子就跟吹气球似的鼓起来了。虽说心里犯嘀咕,但他嘴上还是说着:
“哪有那么巧的事,你才睡了一回,哪能那么容易就怀上,想要孩子赶紧找个婆娘才是正理,我听说奶奶托人给你说黄峰镇黄镇长家的小姐,是真的不?”
“奶奶还没跟我说呢,我也是从二姨娘那听来的,应该是吧。”
文贤贵心不在焉的,还在琢磨包圆圆女儿的事呢。
包圆圆的肚子都大了这么久了,他之前愣是没想过这茬。可最近大街小巷,左邻右舍都在传“齐妹”的事,说什么怀胎十月,孩子都生了牛公子却不在身边,还说什么“齐妹”长得一点都不像牛公子。他听多了,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的。
他想去看看“齐妹”到底长得像不像他,于是昨晚上就去了春香楼。谁知道包圆圆生了女儿后,就不住春香楼,回牛公馆去了,他愣是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