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
还真的是,打的就是石宽。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她肯定不会打。她知道石宽不会还手,但却有点颤抖的站起来。
石宽莫名其妙,搞不清楚自己哪里冒犯了阿香,也因为是阿香,换做是其他人,他肯定扑上去一顿猛打。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无缘无故就打人?”
“就是吃错药了,这是你的信,我以后再也不帮你送了。”
阿香记起了来找石宽的目的,掏出了两封信,扔下就走。
棚子是用木条围成的,有着大大小小的缝隙,风还是能灌进来的。阿香扔下的信在空中打了两个转,就被那风吹着飘向了火堆。
只要是信,肯定就是文贤莺让转交的,可不能让它烧着了啊,石宽连忙伸手进火堆里,把那信给扯了出来,骂道: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这是信啊,你把它扔火里。”
阿香走出棚子,听到石宽的呼喊,赶紧抬手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她可不敢笑出声,不然被石宽听到,刚才那一巴掌可就打得没理由了。
信封是用牛皮纸做的,刚扔进火里没那么快烧起来。还好石宽手快,连着两个火炭都被他拿了出来。他把信封扔到一边,赶紧把手缩回来在衣服上搓了搓,好缓解被火炭烫到的皮肤。
那两封信,一封上面写着“石宽亲启”,另一封却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他挺好奇的,这个文贤莺,到底写了多少东西,居然要用两个信封来装。
他捡起那封有“石宽亲启”的信,迫不及待地撕开,展开信纸一看,顿时有些失望。原来这信不是文贤莺写的,而是罗竖。信里写着:
石宽贤弟如晤:
暌违数月,思念殊深。闻弟往采金矿,弟果为邦国乎?未必然也。邦国之体,在为民服务,岂在剥削穷苦劳工之血汗?弟等采金,所得未偿其劳,此非剥削压榨而何?凡穷苦劳工,皆当联合,反抗此不合理之制,以争应有之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