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公子,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也不叫上我?”
牛公子晃了晃脑袋,斜了石宽一眼,眼神那叫一个不友善,没好气地说:
“我叫牛春富,别公子公子的,你才是公子。”
牛公子越是这样,石宽就越觉得有猫腻,也不啰嗦了,一屁股坐下来,收起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很认真地问:
“怎么啦,借酒消愁啊,你能有什么愁事,找人玩两局不就好了吗?”
牛公子也不招呼下人过来给石宽倒酒,只管自己闷头喝着,嘴里还嘟囔着:
“我怎么就不能有烦心事了?我想有就有,不想有就没有。”
“那倒是,自己的烦心事自己说了算,阿香有客人吗?没客人我去找她聊聊。”
牛公子这副样子,可不能多问,问多了说不定还会引起误会,还是先去问问阿香,从侧面打听打听。
“你想睡谁就睡谁,别来问我,想喝酒就自己拿杯子。”
见有生意上门,牛公子的语气总算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
“酒我就不喝了,你这脸黑得跟包公似的,喝了也高兴不起来,我还是去找阿香吧。”
石宽抓了一小把油炸花生,起身往楼上走去。楼上静悄悄的,没了往日那热闹的场面。阿香她们四个,正聚在小厅里打麻将呢。
看到石宽走上来,金玲打了个哈欠,带着点嘲讽地说:
“哟,来客了,还是个假客人,阿香,今天你可得把他拿下,省得我们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