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过来看了,也是一知半解,但她知道赵寡妇有经验,就让罗竖去叫刁敏敏,自己跑去叫赵寡妇了。
赵寡妇匆匆忙忙,提起了裤子就往外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交代一句:
“别躺了,刚才那么能,这会怎么像被抽了筋似的,快去帮烧一锅热水,给高老师备着。”
和罗竖处久了,也像是兄弟一样。现在自己的事完了,当然就要给兄弟办事啊,柱子懒懒的回了一句:
“明白,你去吧,孩子一生出来,保准有热水用。”
赵寡妇和柱子住在操场边的小屋里,罗竖和阿香他们呢,则住在那排教室后头。她一路狂奔到罗竖的住处,发现罗竖和苏尔南都被挡在了门外,屋里传来高枫的阵阵S吟,还有阿香和刁敏敏的安慰声。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也不跟罗竖搭话,推开门就闪身进去了。看到东西都准备妥当,就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瞅了一眼,然后乐呵地安慰道:
“别怕别怕,生孩子就跟拉屎一样,拉出来就好啦。”
话虽糙,但理不糙,就是比喻的有点不雅。看到赵寡妇来了,高枫的心一下子踏实了不少,感激地说:
“萍姐,我什么都不懂,还得麻烦你多照应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使唤罗竖。”
“好哩!别紧张,依我的经验,你这一胎肯定是个大胖小子。”
“男孩女孩都好,都是我的心头肉。”
“那可不,要是生个女娃,再长得跟你一样水灵,那以后不得迷倒一大片小伙子啊。”
“萍姐,你就别逗我了,我哪有那么俊,要我说啊,最俊的还是刁老师。”
“我那俊了?阿香才俊。”
“……”
也不知道是赵寡妇经验丰富,成功转移了高枫的注意力,还是高枫福气好,生孩子没那么遭罪。反正高枫只是觉得有点轻微的疼痛,根本不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她和赵寡妇还有阿香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孩子的脑袋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