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走了,梁美娇也站起身来,对文老爷和杨氏微微点了一下头,说道:
“爹,二姨娘,我后头还熬有药茶,这会估计得喝了,先失陪一会。”
“你去吧,那我们也回了。”
虽然石宽还没得放回来,但知道情况了,心里也就稍微安下来一些。天也快黄昏,杨氏也就不多留,推着文老爷回去了。
杨氏和文老爷应该都还没走过拐角呢,梁美娇和文贤安俩人就像火烧屁股似的,立刻冲回了房间,默契的一个人躺一个人坐,点亮了烟灯,把那个烟膏搓圆,填进了烟斗里。
梁美娇是在文贤安吸食鸦片近一年后才开始吸的,却有后来居上之势,烟瘾比文贤安的还大,现在一天最少要吸上三回,否则坐立难安,茶饭不思。
在文贤安家后院的一间杂物房里,永连拿着一杆简陋的烟枪,也躲在那里吞云吐雾。
永连名义上还是文老爷的下人,实际上已经三天两头跟着文贤安,很少回到杨氏的院子了。因为还要让永连辅佐文贤安打理山里的那些洋烟菜,文老爷也是默许了永连跟随文贤安的。
以前跟随文老爷时,永连不知道那洋烟菜是什么东西,只当是一味药材。后来跟了文贤安,也知道了文贤安吸食,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鸦片这玩意北方人叫做福寿膏,顾名思义,吸了添福添寿的,他又怎么能不偷偷吸一点。反正这玩意割了冒浆就有,又不要用钱去买。
梁美娇和文贤安吸食完鸦片,就又疯狂的滚到一起,这已经是他们吸食完鸦片后,必做的运动了,今天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