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我就不多留了。”
文贤贵把那张契约拿起来,吹干墨迹,随即折叠,收入了兜里。他得意的朝黄先生打了个拱手,转身即走。
外面天空出现了薄薄的一层阳光,这并未让人感到暖意。雪融化时,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刻。
文贤贵心里却暖暖的,他哼着小曲,步伐都有点跳跃,一蹦一蹦的朝家走去。
当晚,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干风吹得像鬼哭狼嚎。暗夜中一道手电筒光像流星一样,一点一点的往五竹寨靠近。
进到了寨子,拿手电筒的人一手遮住手电筒的前面,让那电筒光不扩散,只从那指缝里流出来,勉强的能看清前面的路。微弱的光芒到了赵凯家门口,随后就消失了。
秦盼春把家里另外一个下人差使回家了,现在偌大的一个院子里,只有她和赵凯的大房,还有赵永贞和赵丽君兄妹俩。
大房的屋子里灯早已熄灭,赵永贞和赵丽君兄妹俩,也被她吓唬得回了房间,房门口上了一把大锁,这会估计也已经睡着了。
秦盼春心提到了嗓子眼,跳得如过年舞狮子的鼓点,根本停不下来。她就站在院门后,把那院门打开了一条缝,时不时把脸贴在那缝隙上往外看。
那微弱的光亮来到门前,他就知道是文贤贵来了,赶紧把门打开,把人拉了进来。
“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等到脚都麻了。”
文贤贵熄灭了手电筒,单手搂住秦盼春,另一手就伸进了那衣服里面。胸膛里温暖又暖和,先让这块被冻僵的手暖一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