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激动得说完就朝文贤莺亲了一口过去。
恩爱的夫妻就是这样,石宽亲文贤莺,文贤莺也亲了一口过去,略微担心。
“是挺合适的,就是不知道两边答不答应。”
大半夜的外面有些凉,石宽勾起文贤莺一条腿。
“回房间去说,你穿这点衣服,一会把你冷到了。”
文贤莺倒也会配合,勾住石宽的脖子,另一条腿也盘上去。
“抱我回去。”
石宽本来就是要抱文贤莺的,这会双手托住屁股,把人抱回了房间,压在身下。
俩人都已经快三个月没一起做那种事了,到了床上,文贤莺依然不松手脚,继续盘住石宽。
如此亲密接触,石宽也是来了兴致,把人放下后,腾出一只手扯过被子盖上,然后自然而然的就伸进了文贤莺的衣服里。时隔两个多月再次抚摸,他竟然有点像小伙子一样,手都有点颤抖了。
好久没有摇晃的帐幔,这会又轻轻摇晃,就像河堤旁的嫩柳,婀娜多姿,看着床上的被窝一起一伏,也偷听俩人谈论,怎样和玉兰以及唐森说事。
小别胜新婚,石宽和文贤莺两人没有小别,却也胜过新婚。“连”这事真是美妙,“连”过了之后,所有的忧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两人从石颂文离去的忧伤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十多天后,玉兰跟石宽,一起踏往了去县城的公船。
在船上,玉兰目光看着河岸的风景一点点往身后倒去,黯然伤神。她要趁着现在肚子还没那么明显,去县城躲几个月,把孩子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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