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棠只觉得恶寒!
他狠狠拂开嬴欢的手,“你疯了。”
“我很清醒,棠棠,如果让其他人在你身上留下永生的标记,我会很嫉妒的。”
嬴欢饶有兴致地看着那道丑陋的疤痕,眼中却流露出一些叫辛棠头皮发麻的病态的痴迷,“你看,当你看到这疤痕,想起的永远都是我,这是我最成功的一次标记。”
“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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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辛棠想不到还有其他的话可以送给嬴欢。
一道致命的伤口,在他眼里,竟然只是一个争夺地盘的标记,他哪怕有半点对生命的尊重吗?
嬴欢对这样的评价不痛不痒,说道:“棠棠,如果你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么迷人,你会明白我的。”
语音未落,他想起什么似的,开心地站了起来,“是的,我应该让你看看,这样你就能明白了。”
“我不想看。”辛棠冷硬地回答。
但这样的阻止对嬴欢来说毫无作用,他从电视柜下的一大堆光盘中迅速挑选出一张,放入了光驱中。
“我不看。”辛棠又重复了一遍。
嬴欢充耳不闻,打开了电视。
辛棠干脆起身打算离开这里,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已经打开电视的嬴欢回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哪儿都别去,留下陪我一起看。”
可惜笑容丝毫不及他眼底,冷得像是大雪冰封的冬日。
辛棠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牙根不由自主地发抖,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估算了一下嬴欢和他之间的距离,不再犹豫,转身就跑。
身后没有传来紧迫的脚步声,但这并没有让他感觉多好,辛棠一口气躲进二楼卧室的浴室里,反锁上门,蜷缩在墙角,却依旧没有丝毫安全感。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催命一般的脚步声,不紧不慢,节奏一致,似乎还带有一些特定的韵律感,几乎让辛棠的心跳与之同频。
终于,脚步声停住,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外,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仿若一头恶鬼。
辛棠紧张地盯着门锁,希望嬴欢不要那么变态地拥有浴室门的钥匙。
但下一秒,钥匙串儿撞击时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锁头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
嬴欢脸上还是那样虚假得有些恐怖的笑容,“棠棠,我不是说了吗?要留下来,和我一起看,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了呢?”
辛棠有点崩溃:“我也说了,我不看!我不想看!”
“乖,不要闹了,否则,我要生气了。”
辛棠被他理直气壮的话气得发抖。
生气?难道他不生气吗?他被骗得这么惨,为什么嬴欢可以毫不心虚地继续威胁他?!
“好了,”嬴欢慢慢走向辛棠,强硬地将他拽了起来,“你也不希望我生气的是吗?”
嬴欢半拖半抱地把辛棠带回了一楼,将人死死按在他的腿上,亲昵地贴着辛棠的脖颈,播放了那个视频。
整个过程辛棠已经完全想起来了,但那和看另一个人拍摄他的视角是完全不一样的,辛棠痛苦得几欲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