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样只会一味的攻击。
平时的明月虽然也冷淡像是游离在状况外，但是眼神和小鹿一样，转一下，还是能看到一些烟火气。
而这时候的明月眼神冷漠，看他和看桌子椅子没有任何区别。
顾天望察觉到了些不对劲。
明月这种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按道理如果是正常omega，应该是腿软的都站不起来，即使是比较特殊的，也不该有这么强的攻击力。
但明月根本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一不留神，他就被明月抓着脖子往地上摁。
打了这么久，整间的信息素强度已经冲的顾天望头晕，他扭身想把明月掀下来，却被明月用膝盖抵着他胸口，手掐着他脖子，以这怪异的姿势短暂的压制着他，手却在他后脖子来回巡逻，然后手指一动，指甲直接划破他的腺体。
顾天望痛的想去捂住后脖子，又生生克制住，手牢牢的抓着明月防止他再攻击。
alpha的腺体和omega不一样，划一下是数十倍的疼痛。
但明月并不管这些，alpha的信息素流出来之后，他的目的就是顾天望的腺体。
他暂停了攻击，脑袋凑了上去。
顾天望大脑空白了一瞬。
这大概是明月浑身空档最大的时候，如果顾天望抓住这机会，他可以把明月打晕，至少能卸掉他一只胳膊。
但顾天望犹豫了，也就是他犹豫的这一下，明月的牙齿已经咬上了他的腺体。
顾天望因为被咬腺体的疼痛短暂的失神了几秒。
明月像是达到了目的一样，牙齿深深的咬进去顾天望的腺体中，舌头还舔了一下腺体。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月的攻击因为这个完全弱了下来，他咬完腺体抬起头来，似乎很迷茫自己在做什么。
半响，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整个人坐在顾天望怀里，晕了过去。
随着明月的昏迷，他身上的浓重的味道开始快速的烟消云散，如果不是满屋子被打坏的家具和全身都在痛，顾天望可能都会觉得这是幻觉。
明月并没有发情，他也没有莫名其妙的挨揍，还被明月咬破了腺体。
但他现在痛的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件事情曾经发生过。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晕在他怀里的明月，格外乖顺。
顾天望太痛，加上明月晕的太彻底，只能保持着这姿势一动不动。
以至于夜店的人和他的人马吵吵闹闹破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明月躺在顾天望身上，头发散乱，手臂和大腿都有些青紫痕迹，裙子撕开到大腿根部了。
“大哥，这是大...大嫂？”
“滚。”
明月这一睡就是三天，这期间顾天望还找了人给明月做了信息素检查，得出的报告的未分化。
未分化，所以不能确定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但他身上那浓厚的omega气息，医生也没法得出合理的解释。
而且明月没有腺体，虽然医生说过有少数人是在分化后长出腺体的，但是结合明月能散发出omega的味道，这状况还是太特殊了。
更何况发情期攻击力那么强，顾天望猜测要咬破alpha的腺体或者是接触到alpha的血液，明月才能冷静下来。
散发着omega的气息，却没有腺体，还在类似发情期的时候毫无理智的攻击alpha，这怎么看，都觉得明月像是alpha的诱捕型猎杀者。
明月出现在他的面前，是巧合吗。
而他接近明月，又是冥冥之中有谁在安排吗？
顾天望停止了思索，看向病床上的明月。
昏迷了三天之后，明月终于醒了过来，这会正好奇的研究着蔻蔻给他削的苹果兔子。
“好看吗？”
明月点点头。
“所以你这么好看又可爱，还乖巧，很多人会对你好的，不要急着去选什么对象，指不定那花言巧语哄你的，背地里有暴力倾向呢。”
明月似懂非懂，接过了“暴力倾向”顾天望剥好的递过来的橘子，塞进嘴巴里。
蔻蔻看他这懵懂样子，叹了口气，越发怜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