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怀孕。
怀孕了,他也不会要的。
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就当真的有了孩子,真的能生下来,就算他大发善心,能管她后半生的生活,但多半是嫌弃至极。
连带着孩子,不被父亲爱,也活的辛苦。
他绝不会因为她和他之间有个孩子,就帮她对付沈漾。
拿这个要挟他就失去本意了。
“老公,我不吃药估计也怀不上孕,”她擦了一把唇角透明的水珠,垂着头嗫嚅了一句:“我月经不正常,我同学都一个月一次,我两三个月一次。”
薄司律看了她一眼,就启动了车子,薄唇抿了一阵。
开口时带着一丝嘲讽,语气淡漠:“你是不是见着谁,都爱叫老公?”
这称呼,上次她在会所,也和一个男的说了。
“不是!”苏幼橙一怔,忽然想起来上次和沈漾与邓茗禹在会所遇见的事,薄司律听见了?
她承认那天她挺冲动,但当时忍不住。
对于邓茗禹和沈漾,她现在冷处理才对。
她记得自己当时说,邓茗禹约她去会所,给她钱?
那话薄司律不会在意,但对她印象肯定不好。
她寒毛竖了,必须的解释一下。
薄司律似乎没想问,苏幼橙垂着头:“你是不是看见上次的事了?那个男的叫邓茗禹,是我前男友。”
薄司律盯着路况,把衬衫袖口卷了卷,声音不冷不热:“你在哪下车方便?”
苏幼橙知道他不在乎,闷了闷:“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知道我第一次是和你。”
“我也从来都没管他叫过老公,上次的事,是故意气他现任。”
“我没兴趣听这些,”薄司律开着车,声音低沉清淡,“你在这儿下去?”
这会儿车子开回了市区,街上人不多,但她也好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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