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古老的图腾式编码。”她喃喃道，“但我记得，在一本古籍中见过类似的结构……它不仅仅是密码，更像是某种仪式指引。”
“仪式？”沈棘皱眉。
“没错。”云芷点头，“如果我没猜错，它指向的可能不是一个地点，而是一个事件。”
赫柏听到这里，忽然发出一声低笑：“聪明的女人。”
沈棘猛地转头看他：“你早就知道我们会发现这一点？”
“当然。”赫柏淡淡地说，“否则，我为什么要留下这张图纸？”
沈棘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你到底想做什么？”
赫柏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在等待什么。
审讯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沈棘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监控摄像头，低声对门外的队员说：“加强看守，不能让他有半点机会接触外部信息。”
“明白。”
云芷仍在研究图纸，忽然抬头看向沈棘：“如果我们能破译出它的含义，也许能找到那个基金会的核心据点。”
“那就尽快去做。”沈棘咬牙道，“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下一步行动之前。”
赫柏这时睁开眼睛，轻声说：“可惜的是，你们永远也赶不上他们的节奏。”
沈棘冷冷地看着他：“你说这话，是因为你知道我们找不到他们？”
赫柏没有回答，只是再次闭上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棘转身走向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什么都查不到？”他冷冷地说，“别忘了，你还有个助手。”
赫柏的眼睛猛然睁开。
沈棘嘴角微扬：“纱曼，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赫柏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你们敢动她。”他低声说，“就再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
沈棘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队员继续监视赫柏的一举一动。
走出审讯室，他深吸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门内的赫柏。
“他在拖延时间。”他对云芷说，“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想让我们太早知道。”
云芷点头：“我们需要找到破解图纸的方法。”
沈棘掏出手机，拨通技术组的号码：“我要一份关于所有已知图腾式编码的资料库，特别是与金融系统相关的符号体系。”
电话那头传来快速敲击键盘的声音：“马上处理。”
沈棘挂断电话，看向窗外。
城市依旧喧嚣，夜色渐深。
但他们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
“你觉得，他会开口吗？”云芷低声问。
沈棘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如果他知道的比我们多，那么他一定会等到最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