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渔被他压得窒息,眼看着那巴掌就要落下,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
“轰——”
坚固的实木门,发出一声巨响。
是傅砚辞。
他双眼赤红,没有过多言语,掐紧他的脖子。
顾长墨难以呼吸,挣扎着开口:
“错了,我错了。”
“舅舅一时鬼迷心窍。”
傅砚辞却没有理会他,双手掐的更紧。
眼见着顾长墨脸色青紫,一旁的赵筠忍不住开口提醒:
“傅总,别在这闹出人命。”
“给我把顾长墨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去。”
“是,傅总。”
手下的人动作迅速,粗暴地将顾长墨拖出门。
傅砚辞看着瘫软在床边、意识模糊的詹星渔。
他脱下西装,将衣服裹在她身上。
她蜷缩在他怀里,身体烫得惊人。
“砚辞...”詹星渔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呢喃着他的名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在,没事了。星渔,没事了。”他哄孩子般说道。
傅砚辞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穿过走廊,下了电梯。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詹星渔身体里那把邪火烧得更旺,几乎要把她的理智焚成灰烬。
西装外套滑落一角,露出她的修长的脖颈。
她无意识地往傅砚辞怀里钻,滚烫的额头抵着他微凉的颈侧,像沙漠中濒死的人寻到了绿洲。
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傅砚辞的身体骤然绷紧。
他一只手牢牢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向更深处贴近。
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掌心抵住了她的唇。
“星渔,再忍忍,快到了。”他声音暗哑得厉害。
詹星渔模糊地呜咽了一声。
车子驶入揽月湾。
傅砚辞抱着她进入别墅。
门一开,玄关处的感应灯自动亮起。
他将她小心放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那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瞬间被她的体温烘得滚烫。
她陷入靠垫,脸颊是火烧云般的潮红。
那双总是倔强疏离的眼睛,此刻水雾弥漫,失焦地追随着他的身影。
傅砚辞刚俯身要查看她的情况,她却猛地伸出绵软无力的手臂钩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温软带着热度的唇胡乱地印在他的下颌、唇角。
“傅砚辞。”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