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转移话题:“昨晚,我怎么会中药?我明明什么都没吃。”
“在玉竹楼,我很小心。裴津川点的东西我一口没动,连水都没有喝,就是怕他...”
做律师多年,她多少有点经验。
狗急跳墙,人急必反。
她怕的就是裴津川对她图谋不轨,所以昨晚一直都很小心。
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抹苦涩:“可就算再恨我,他也不至于要把我送到别人床上吧?”
傅砚辞眼神冷下来:“仔细想想,进包厢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异常的东西?”
詹星渔偏头,努力回想。
昨晚玉竹楼门口,她碰见了一个卖花的小女孩。
难不成,是那花有问题?
“昨晚我在门口买了一个小女孩的花!她戴着口罩,眼睛很大!”
“知道了,我立刻让人去查那个小女孩。”傅砚辞起身准备打电话。
“等等!”詹星渔叫住他:“我的包呢?”
傅砚辞将她的包拿了过来。
她接过包,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密封袋。
里面装着一个高脚杯和一次性水杯。
见她对此视若珍宝的样子,傅砚辞微微皱眉。
“这是什么?”
她将袋子递给傅砚辞,眼神复杂:“麻烦你,找个可靠的机构检测一下上面的DNA,我想确认一个孩子的身份。”
虽然这些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但她实在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有没有问题。
若不是为了这事,她那天断不会出去和裴津川见面。
傅砚辞没再多问,他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好,交给我。”
就在这时,詹星渔的电话声响起,是奶奶打来的。
“星渔啊,你忙不忙?”孙玉秀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家里刚刚来了个骗子,自称自己是津川。”
“我一看就不对劲,把他骂走了!结果他还不死心,这会还在楼下车里坐着呢!”
“你说这是什么人啊?是不是想踩点偷东西?”
詹星渔的心一沉。
裴津川该不会找上门来了吧?
她正想找他算账来着,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一旁的傅砚辞也听见了电话内容。
他当机立断:“我陪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