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怎么给詹星渔下的药?”
顾长墨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咧开肿痛的嘴:“想知道?跪下来求我啊,我的好外甥。”
傅砚辞眼神一厉,旁边的手下立刻上前,一拳狠狠地捣在顾长墨的腹部。
顾长墨痛得身体蜷缩,剧烈地咳嗽起来。
“是不是指使一个小女孩,在她卖的花里动了手脚?”傅砚辞开口问。
顾长墨缓过气,怨毒地盯着傅砚辞:“你妈的,下手真狠。”
“哎,早知道在酒店,老子动作快点把那娘们睡了,省的你在这跟老子唧唧歪歪的。”
“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
他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那女人的身材,确实绝,不怪他这外甥心心念念惦记。
等他从这出去,他一定要想法子上了她!
“找死!”傅砚辞眼里杀机尽现。
他抄起一个短棍,对着顾长墨又是一顿暴打。
“你是什么时候对她起念头的?说!”
“啊!别打了!住手!”顾长墨惨叫连连,终于狂不住了。
“前些年在你家见她的时候。”
傅砚辞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对詹星渔起了歹念。
这次要不是他派人跟着顾长墨,后果不堪设想。
“我之前在公司警告你安分些,你一句都听不进?”
“还是说,你还想再进去蹲个几十年?”
“进去?”顾长墨喘着粗气,肿成猪头的脸上露出可怖的笑容:“哈哈哈,傅砚辞,你吓唬谁呢?”
“就算老子再进去又怎么样?你以为老子怕吗?”
“老子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就是会投胎!有个能干的亲姐姐!”
“你就算把我送进去了又怎么样?你妈她不会不管我的,她照样能把捞出来。”
就在这时,傅砚辞的手机响了。
“看吧,我姐来救我了。”顾长墨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