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撞了,我给你负责。”
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
詹星渔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启动引擎。
这边离他们住的别墅确实不远,但詹星渔开得极慢,原本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她硬是开了近半小时才抵达。
停稳车,詹星渔长长舒了口气,擦了擦额角因紧张而渗出的汗珠。
她转身去扶傅砚辞下车,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似乎更难受了。
因为燥热难耐,他无意识地扯开了白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露出了线条流畅的锁骨。
平日里被西装包裹的肌理若隐若现,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看上去竟带着点引诱的意味。
詹星渔感觉自己的脸颊也有些发烫,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阻止那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家里的佣人今天都休假,没人帮忙,她只好自己架起傅砚辞的胳膊,半扶半抱地将他弄出车外。
刚进房内,用脚带上门,詹星渔正准备将他扶到沙发上,傅砚辞却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一个转身,将她紧紧压在了门板上。
傅砚辞声线暗哑,带着无尽的渴求:“星渔,我好热,好难受……”
詹星渔被他身上骇人的温度烫到了。
她忽然想起之前自己中药后,傅砚辞是将她带到浴室用冷水缓解的。
她努力从他炽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咬咬牙,将他往浴室的方向拖去。
“去浴室,泡个冷水澡会好些。”
好不容易将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拖进宽敞的浴室,看着他神志不清、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让他自己脱掉湿粘的衬衫显然是不可能的。
詹星渔心一横,闭上眼,开始解他衬衫剩余的纽扣。
她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灼热的皮肤,每一下都让她隐隐有些心跳失序。
至于下面的西裤...
詹星渔脸上烧得厉害,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
她想着,就这样穿着裤子进浴缸泡一泡,应该也能缓解吧?
她起身,试图将傅砚辞扶进已经放满冷水的浴缸里。
然而,就在她用力搀扶他的瞬间,傅砚辞脚下似乎一滑,手臂本能地收紧。
“啊!”詹星渔惊呼一声。
她猝不及防地,被他带着一同跌进了宽大的浴缸里,冰冷的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
冷水刺激得詹星渔一个激灵,而傅砚辞则被这冷热交替刺激得闷哼一声,眼里重现些许清明,但更多的还是被药物主宰的迷乱。
水花四溅中,他湿漉漉的手臂撑在浴缸边缘,将困在他与缸壁之间的詹星渔牢牢圈住。
冰冷的水并未浇熄他体内的火焰,反而像是某种催化剂。
他被水浸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向喉结滚落。
他捧起她同样湿透的脸颊重重吻了下去。
傅砚辞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凑在她的耳边,问:
“星渔,我想要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