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不住抱怨,“老爷子,您站在哪边的啊!我还在这里,您就帮他说话。”
“我帮观砚说话!”叶茂山虎目肃然瞪他,“人家处处比你强,还要被你们家和你妈挑三拣四,我看着都心疼。”
秦肆被骂的垂下头,无力反驳。
“观砚不妥协是对的。”叶茂山也就说一说,并非真要去管别人的家事,就跟他说的一样,只要秦肆的母亲不喜欢观砚,哪怕秦肆跟家里人抗争成功也不过是父母对子女无奈下的妥协。这种妥协换来的不过表面的和睦,时间久了还是会腐烂流脓,到时候大家仍旧要面对早就存在的伤口。
“我知道。”秦肆气虚。
他抬起眼,满眼的痛苦,“我能做到的只有尽量不去打扰她。您老总不能叫我还要去祝福自己的情敌,或者叫我去劝劝她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吧?”
叶茂山哭笑不得,“我没那么残忍。”
秦肆绵软无力摆手,“您老还不够残忍?我在担心乔妹妹和妄爷,您逮着我劈头盖脑的一顿输出。您说您骂了我能帮我把人追回来就算了,您就帮我爸白骂我一顿。我一想到自己挨得这顿骂,我爸妈还担心我跟人家复合,我就想笑出声。”
“您老都知道人家看不上我,身边有了新的追求者,就我爸妈还觉得我只要求复合,人家就要跟我在一起。”
“他们觉得自己儿子是黄金疙瘩,您老怎么还跟着起哄了。”
叶蓝在旁边帮腔,“是啊,爸,您就少说几句,年轻人的事情叫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
叶茂山狠狠瞪了她眼,自觉理亏的抬手摸了摸鼻尖,放下手嘟哝,”我就随便说说,你们还认真了。”
秦肆大呼冤枉,“您老开了金樽玉口,我们这些池塘里的小鱼小虾不得老实听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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