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车上睡会吧。”黄洪星体贴的建议。
申媛没有拒绝，她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可能在感慨自己人生完了的邱琴，走到旁边杭城警方的警车上戴上耳机毫不客气的补觉去了。
现场的打捞工作仍然在继续，第二袋装着两条腿的尸袋也很快被捞了上来。
申媛之前说过，她们把分尸的锯子也扔在水里了，所以现在打捞工作的重点只剩下捞作案工具。
“只有锯子吗？我看那尸体上有很多刀口，那凶器呢？申探长没说在哪？”杭城的警方问黄洪星。
要不要把申媛喊起来问问看？
“她没说，我问问嫌疑人。”又不是只能问申媛，黄洪星见识过申媛的能力有多伤身，现在她睡觉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呗。
他说完就去问邱琴去了，开始的时候她死活不说，他只说了一句，又不是只有你会开口，你态度这么恶劣，我们都会记录在案的。
这完全不是在吓邱琴，如果罪犯认罪态度不好是直接影响到量刑的。
死刑、死缓、无期徒刑、有期徒刑，法律上有个大概的界限，这中间的界限跟罪犯的恶劣程度，认罪态度，对社会的影响度有很大的关系。
“当时我们匆匆忙忙的，脑子里慌的，只记得带上那把锯子，那些刀后来我们洗干净丢了，这么久，你们找不到了吧。”
即使找到了又有什么用？要不就是被人捡走了，要不就在废品站，要不就压在垃圾堆里，早就查不到什么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