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霸将她的脸凑到自己面前，厚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肉腥味。
“舔干净本帅的靴子，只是开胃菜。”
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现在，该是正餐了。”
他松开手，女帝便无力地跌坐回去。
风霸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虽然凌乱但依旧华美的丝绸锦袍，那上面用金线绣着的九天飞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讽刺。
“脱了。”
风霸命令道，言简意赅。
女帝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那件衣服，是她最后的遮羞布，是她身为女帝、身为一个人的最后一点象征。
脱掉它，就意味着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暴露，不仅是身体，更是灵魂。
“不……”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不？”
风霸靠回御座，翘起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她：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以为，舔了本帅的靴子，就完事了？”
他招了招手，一直垂手立在殿角的云中鹤立刻上前，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云中鹤，你告诉她，如果她不听话，本帅会怎么对她。”
风霸懒洋洋地说道。
云中鹤躬身，转向女帝，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陛下，元帅的耐心是有限的。您若不从，元帅不会杀了您。死亡对您而言，太过仁慈。”
他顿了顿，目光在女帝惊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继续说道：
“元帅会将您，赤身裸体地，用铁链锁着，赏赐给军中那几位……最勇猛的武士。”
“他们，是攻破您宫门的第一批人，也是军中最野蛮、最不知礼数为何物的莽夫。他们刚刚经历了血战，正需要一些战利品来放松一下。”
云中鹤的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女帝最深的恐惧之中。
“他们不会像元帅一样给您选择。他们会像一群饿狼，撕扯您身上最后一片布料，用他们沾满血污和泥浆的手，在您曾经高贵的身体上肆意探索。”
“他们会把您当成一个释放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您会听到他们粗俗的喘息，闻到他们身上令人作呕的臭气，感受到他们粗暴的对待。”
“而您，只能承受，一遍又一遍，直到他们所有人都厌倦为止。”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女帝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比死人还要苍白。
云中鹤描绘的画面，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恐惧。
那不是死亡，是永世不得超生的羞辱。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而且元帅还会让整个凌云宫的幸存者，那些曾经对您俯首称臣的宫女、太监、侍卫，都跪在殿外观看。”
“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曾经敬若神明的女帝，是如何被几个强悍野蛮武士轮番征服的。”
“啊——！”
女帝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可怕的话语。